阿依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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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阵子我老婆生病,三个月没有房事,我只要一上网目光里全是爪子,恨不能拽个女网友马上上床。欲速则不达,我承认我很倒霉,偶尔钓上一条,嚼光了铒子,妞们有本事不碰钩,狡猾的鱼儿。
一个上午,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:我是阿依娜,我在南门汽车站呢。耳边的声音又尖又细,像小羊被勒住喉咙发出的一种哀鸣。也可能是故意的,我想,有些女人发嗲常这样。
啊,你是阿依娜··彼时我眼盯电脑,目光的爪子正在QQ里,想加一个本地网友却遭拒绝,'滚!“乡下公牛想爬母牛背,被狠狠踢了一脚,就这个样子。
我在南门车站耶,我是用公用电话打的。她急切地说着,仿佛担心电话费太贵。
哦,你··阿依娜,你在南门车站干嘛?
我,我马上要去草州了。下午去,我现在难得有点时间■··貌似娇嗲的嗓音渐弱,突然反问一句,咦,情愿牵手,你不是说你非常想见我吗?
哦,对,我想见你。可是我现在在外面有事。不一定赶得过去··我的网名叫情愿牵手。情愿牵手在家盯着电脑撒谎。
这是你的手机号码吗?
不是,我没有手机,我打的公用电话。阿依娜说。
你老公对你这么差?连个手机都不给你买。
不是呀,他待我很好呀。
屏幕上现视频框,小喇叭欢乐直跳,跟一个女网友要求视频,被狠狠弹回,斥道:美得你!我这头公牛又挨了一脚。可是,这时候,阿依娜的电话也挂了。麦草拴鸭蛋,一头抹,一头刷,我赏我一个耳光:活该!
脸被抽疼,缓过劲来:阿依娜,不正是那个自称是云南的女孩吗?她说她母亲曾是少数民族,嫁给她爸就改为汉族,这个彝汉女孩相册里还有迷人的民族装扮彩照呢。一周前我们网聊热烈,黄昏时的一匹饿狼,我上蹿下跳地要求见面,对她说:现在见,马上见!她吓得往后直躲,扭了下头,起身去关照下身后的门闩。她回来说道:我婆婆在家。我老公””养猪佬要回来了。
关闭视频的最后一刻,我看见了阿依娜脸上的痘痘。她说她来自高原,黑得像个小鬼头,说她的小姐姐叫她小黑妹。
小姐姐?
对,我的小姐姐,她是个大美女,她是我在草州唯一的亲人··哦,不跟你聊了,我得喂猪食去了,他要回来了··
这么怕?怕他打你吗?
阿依娜发来一个流泪的表情,要了联系方式,很快下线。
回拨过去,忙音。再打,一个苍老男声播道:公用电话。再打,请问刚才打电话那女孩还在不在?苍声:走啦,早走啦··
开车往车站赶。一手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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